意,我也只好老实去当那太上皇后,才是正道了。” 她笑了笑,叹口气。 “娘子还是似从前一般爱钻牛角尖。”她说,“若他不是太上皇,而只是他呢?妾以为,娘子该仔细琢磨的,是他抛却那一切的身份之后,究竟是怎么样的人?娘子有勇气恨他,将他拒之千里,却无勇气再睁眼将他好好看一看么?”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。 其实我很想满不在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