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她,那种被冤枉的啼笑皆非之感又回来了。 只不过上回是太上皇,这回是她。 “夫人何以觉得,这婚事是我千方百计求来的?”我问。 祝氏冷哼一声,却并不急着回答我的问话。 她拿起杯子,喝一口茶,道:“我虽不曾见过娘子,可当年娘子与上皇的事,妾知道得清楚。先夫对上皇的培养,可谓呕心沥血,凡上皇之事,无论巨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