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杜先生遗孀,于情于理,我都不可慢待。”他说。 我自是明白这个道理。 杜行楷对于他有多重要,我是知道的。且杜行楷说到底还是因他的事而死,他将杜行楷的家人好好奉养,乃合情合理。 “杜先生的族人呢?”我说,“我听说杜家和林家,如今在朝中有许多人为官,是么?” 这话,其实是我再三斟酌才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