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渐深,我收拾妥当之后,在床上睡下了。 四周幔帐低垂,香炉里散发着幽香,风自殿外透入,确是凉爽得很。 床边的案上,仍摆着一盏灯。 这是我方才让宫人留下的,为的是能继续看那册绢书。 宫人们倒也听话,我说不必在此陪着,她们就走得干干净净,倒是方便我继续开拓眼界。 说来,与这绢书相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