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连他也不知道。 景璘这话说得轻描淡写,我不由地捏了一把冷汗。 从京城到洛阳,路程少说要小半个月。堂堂皇帝,不告而别。莫说太后那边知道这事之后该如何着急,单说朝臣们,现在也应该正在跳脚。 虽然景璘向来任性,但从前到底总有个度。这一次,应该是最胆大妄为的。 子烨道:“昱之来为朕庆贺,朕求之不得,何来冒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