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洛阳这条路。既然是迟早之事,那么还非要掩饰,便是矫情了。” 我看着兄长,沉默片刻,道:“兄长说的不能去京城朝廷,可是因为我?我与子烨成婚,兄长担心到那边去会变得两边不是人?” 话音才落,兄长伸手,拍了拍我的肩头。 “阿黛,”他说,“我不去京城,不是因为你。” “那兄长是因为谁?” 兄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