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说,“断案终究是大理寺的事,圣上应当不介意接管洛阳大理寺。” “无妨。”子烨道,“那些状子,都是些纠葛繁杂之事,每件光是厘清案情都要一月以上。昱之乃贵客,若不介意一直待在洛阳,我更不会介意。” 我看着他,忍不住道:“你很讨厌圣上,是么?” 子烨道:“何以见得我讨厌他?我在京中时,他对我使了许多招数,我可曾记过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