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那个叫做阿南的男子,去了何处?”明玉忽而道。 我这才想起那人来,将眼睛往场上张望。正在此时,场边鸣金,是暂停之意。 只见乞力咄纵马跑下场去,一人换了上来。 那人正是那个阿南。 明玉露出笑容:“我觉得好戏要来了。” 阿南上场,栗色的头发并不长,没有束起,任由它在风中飞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