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烨说话的时候,总有一股不辨喜怒的架势。 不过那是对别人而言。 于我而言,辨别他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,从不是十分困难的事。因为在我面前,他要是真的生气了,会连话也不肯说。 我走过去,在他身前坐下,看着他。 “你何时回来的?” 他的笔顿了顿。 因为案台下,我的手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