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生辰便置办些寿礼。每次,她都欢喜得很。 因为这寡淡的习惯,我常常忘了这个日子。倒是景璘比我记得还牢靠些,入宫之后,总是他的赏赐到了,我才想起这是什么日子。 没想到,子烨也记得。 我看着他:“你怎会知道这个日子?我从不曾告诉过你。” “你不曾告诉我,我便不会查么?”他说罢,忽而道,“我的生辰是何时,你记得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