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信这个,她就休夫;若休不了,她就干脆让他独自敬顺,自己跟面首们过去。 不过这话从子烨嘴里出来,更让我诧异。 “如此说来,你竟也读过女诫?”我说。 “我小时候,宫中的书不多,这是我母亲留下的,我翻过。”子烨说着,注视着我,“你我日日相对,在班昭看来可是大谬大误。你可还觉得该学她?” 我的脸上一热,随即将他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