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,不明所以。 “还有何事?”我问。 “你褥子下的瓷瓶,所为何用?” 我的目光定住。 他注视着我,双眸幽深。 万籁皆静,只有我和他相对时,彼此的呼吸。 “你何时发现的?” “在望舒宫时。”他说,“我与你整日厮守,总能察觉些什么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