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栀子入冬之后便是休眠之态,你伺候太细,反倒扰了它,焉能长得好。”他走过来,从我手里拿过铲子。 我看着他将花盆里的土压好,道:“你前些日子也这般松土浇水。” “入冬之后,我也只松那么一回土,开春之前都不打算再动。”子烨道,“你见我动过第二回么?” 确实没有。我不答话。 他将那花摆好,转过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