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,似被扯了一下。 “我父亲的尸骨?”我说,“不是已经找不到了?” “此事,多亏了骨力南。”景璘道,“若不是他用心查探,此事也是无所着落的。” 说罢,他目光深深。 “阿黛,”他说,“朕知道,你在生朕的气,埋怨朕不曾与你商量一声,也不曾经你允许,就将你绑到了此处,是么?此时,那边定是已经乱作一团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