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愣,我也愣了愣。 “郑国公?”骨力南也看了看我,“便是娘子的兄长,那日在马毬场上的司礼官?” 我说:“正是。” 骨力南了然,再度瞥向杜婈,意味深长:“我在中原游历时,每到茶舍饮茶,总能听到说书人讲些英雄救美的典故。原来,杜娘子也喜欢这等情趣。” 杜婈的面色微红,也冷笑一声:“我喜欢什么,不必王子多虑。王子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