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壶不开提哪壶。杜婈翻了个白眼。 “哦?”我躺在榻上,看了看阿蓝,“原来你也懂得妇科。” 她仍是那副谦恭的模样,向我一礼:“妾家中本行就是妇科,虽不精湛,却也堪用。” 杜婈又翻了个白眼。 “如此,”我说,“有劳你了。” 说罢,我看了看杜婈。好一会,她在不情不愿地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