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错愕不已。 景璘在北戎虽然待了一年,但据我所知,大概也就骨力南可算得与他有些交情。除此之外,我没有听他说过任何的朋友。 我问:“可知他访的是谁?” 杜婈道:“这却不知了。这事,我也是问他留在王庭中的军士才知道的。” “哦?”我说,“如此说来,徐鼎的人马仍留在王庭?” “正是。”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