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篷里,一点残火在炉子里摇曳,散发着微微的光,外头也很是安静。 但我仍然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,就像从前遭遇过的每一次危险一样。没多久,我又听到了些声音,似乎远远的,有马匹在嘶鸣。 我忙一边裹上外袍一边下榻,拍了拍杜婈和缬罗。 杜婈睡得迷糊,正要说话,被我一下捂住嘴。 缬罗则已然清醒,一下翻身起来,我听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