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掉一切的幻象,他在我心里仍旧挥之不去。问我究竟喜欢他哪里,我确实答不出来。 或许,这喜欢二字,天然就是那无法穷根究底的。 “喜欢他的脸。”我淡淡道,“陛下满意了么?” 景璘“嘁”一声,道:“可还记得在洛阳时,朕质问你,你反问朕,可曾喜欢过什么人?真心实意,就算毫无好处也无法割舍的喜欢。朕回去想了许久,觉得这世间若真有这样的人,那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