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痛绝,或者有别的计较,也不会因此而放过赵王。 不过这些心思,显然已经毫无用处。 出乎我的意料,景璘并非一无所知。 “陛下说的是哪些事?”我问。 “赵王与北戎的牵扯。”景璘道,“他向来不安分,据朕所知,他在各地颇有笼络,在朕眼皮子底下做了不少事。” 这教我当真诧异。与景璘这几年来瞒着我,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