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景璘,只觉一切荒谬得很。 “陛下还有什么事不曾告诉我?”我说。 “还能有什么事。”景璘的唇边浮起一抹弯弧,似在自嘲,“阿黛,朕与你一样也是那困兽。盼着有一日破牢而去,可挣扎了许久,仍在笼中。” “太后已经与赵王联手,是么?”我说,“赵王与北戎勾结,意图不轨,这些,太后都知晓?” “母后不曾与朕提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