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景璘不以为忤,看着我,少顷,闭上了眼睛。 “阿黛,”他喃喃道,“还是你最在乎朕。只有你觉得朕还有救。” 他似乎是真的累了,我守在边上,没多久,就听到了他入睡之后绵长的呼吸节律。 这些日子,他一日比一日睡得长。 我知道,他说的那些并非全然是丧气话。 看着他的睡脸,我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