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城头上狭窄,站不得许多人。官署就在不远,赵王和景毓仍站在那土台之上。城垛并不高,这里的一举一动,都可他们眼里一览无余。 “将军,”一名将官走过来,禀报道,“刀斧手已备好,只等将军令下。” 王铭颔首,还未说话,突然,我又听到了低低的号角之声。 这一回,跟先前的似乎有些不大一样。它不像是在城内回荡,而是从城外寒风呼啸的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