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。 隔着不算轻薄的衣衫,她察觉到,他的手掌,时动时静,动时缓慢摩挲,静时衣佩蝶纹深陷掌心。 他的犹疑,给了她重新梳理此间事的机会。 他的荒唐之举,在试探自己,也在激怒旁人。 她冷静下来,单膝一跪,神容平静: “陛下想必知道,我在南凉,曾是人人可欺,人人可辱的娼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