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拐上床么? 现在她应了,他又何必遮遮掩掩? 他垂眸,放下衣衫,掌心紧扣,并未言语。 见他不答,她又暗自咬了咬牙,尾音宛转,柔靡摇曳,带着一丝魅惑: “这本是快活事,何必弄的你死我活,谢大人,快些吧。” 仿佛她真的只是妓院里最下等的娼妇,而他只是去喝花酒的纨绔。 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