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桩冤屈。 她曾经以为,她可以只做尖利的刃,只做锋锐的刀,只做男人身后的默默无闻的影子。 可越到后来,她越发现。 自己,太过弱小了。 哪怕她一力捣毁了灵泉宫,一力用红莲地狱杀了出来。 可朝堂之上,她所做的一切,都是徒劳。 在权利面前,她的道理,她的恩义,简直一文不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