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了,就当是我阿娘用这样的法子拿走了。” 对上庄青岭疑惑又纯粹的目光,上官鸿突然觉得自己心里的烦躁之情在聚集,很想找个人一吐为快。 他脑袋微转,看向一旁的草地道:“今日是我耶娘的忌日,阿娘生前喜爱丝织之物,我本想将那帕子一并烧给她,看来阿娘不喜欢这样的方式,便遣河伯要了去。” 庄青岭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草地上,有一堆燃烧的痕迹,几片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