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出了他的身份,他微微一笑,大大方方地承认了,“正是在下,不知陆兄从何而知?” 果然如此,陆槐脸色一松,拱手道:“实不相瞒,某去年也得陛下题名。” 江立鹤一愣,脸上爆发出惊喜之色,“原来同为考生,失敬失敬。”他抱拳,又有些疑惑道:“不过,某似乎不曾见过兄台?” 能在会试中举之人本就不算太多,这人人都是要去参加殿试的,而且之后还会有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