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夹克外套被她反过来穿着,好似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。 姜岩看了一眼她已经被磨出血的手腕,还没开口,就看见她缓缓勾起一抹无力的笑容,苍白又鲜活。 “姜岩。” 她的嗓音又干又哑,要不是姜岩离得近,根本就听不见她这一声呢喃。 不知怎么的,姜岩心里一堵,本来想问她能不能自己走的,最终也没问出口,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