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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岁檀沉默着看向肖晓雯，“你邀请我加入你，但是你想做什么？”

肖晓雯微微一愣，“我还不知道要做什么？”

“你不知道要做什么，让我加入你？”

“我们都只是平凡的普通人，没有身份，没有地位，也没有钱，我们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
沈岁檀说：“我也是平凡的普通人。”

肖晓雯本能地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