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看到蝶月眼中，从未有过的惊讶和喜悦。

少许之后，苏子墨脸上的笑容，渐渐褪去，轻叹一声。

想要见到蝶月，不知要等到多久。

原本，在苏子墨想来，随着他的修为不断增加，他与蝶月的距离，一定会越来越近。

但当他修为渐深，才越发感受到蝶月的遥不可及！

不可知！

即便他现在已经踏入返虚境，却仍是推测不出，感受不到，蝶月究竟是什么修为的存在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