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对一个还怀着身孕的女人恨下去? 我做不到。 她进去了将近两个小时后,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。 给她手术的医生护士扶着她出来,她已经憔悴得看不到一丁点那天在练车场对我说狠话的样子,她的嘴唇又干又苍白,脸色也十分难看,看来真的是受了不少苦。 我站起来,接过医生的手扶住她,她抱着我就哭了起来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