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往那些商铺饭店里面看去,很多饭店里都是这样的景象――老板娘或者老板拿着一把苍蝇拍,时不时的拍打着四处乱转的苍蝇,可店里面就一个客人也没有,老板老板娘们似乎已经闲的习惯了这样的生活,没有喜悦,也没有抱怨,仿佛一切都习以为常了。我拉着茜姐的手,就近往一家鱼馆走去,我问那个闲得一边打苍蝇,一边抠痒痒的老板娘,“老板娘您好,请问一下,你们这边有没有一家姓姜的,也在这个小镇上开一家鱼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