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将车停了下来,走出车外,即将按响门铃的时候,我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林伯父。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运动服,正站在院子里面,似乎正在做运动。 我手里提着那个被买下来的花瓶,就站在那里,有些胆怯的不敢往前。那一刻,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叫他,因为我们的身份不再像当初那样的单纯,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叫他爸爸,他也可以很欣慰的摸着我的脑袋叫我儿子。 只是现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