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我冷哼了一声,继续说,“咱们的事还没完,先不说工人的事,还有你的儿子,趁我不在,追求我女人的事,这笔帐该怎么算?” 张自封闻言,脸色一僵,一把扯下他儿子的衣裳,不停的打他的脑袋,“你这个混小子,平日里什么好事都不做,怎么那么没眼力劲,连江总的都敢抢,你真是该死!” 张藩被他打得很不服气,对他父亲说,“爸,你怕什么,这些人走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