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倾倾在房门口站了一会儿,才迈开步子朝着床边走了过来。 见他压抑的样子,她就知道他在介意什么了。 想起自己都对她说了自己是心理医生,他还是隐瞒自己的病例,心底就压抑着一股无名火。 如果他能及时告诉她,她肯定不会让这几天的事情发生。 “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。”姜倾倾故作冷冰冰的姿态,就连眼底都收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