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钟书宁伸手,帮他解扣子。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,他身上很烫,钟书宁洗了澡,又在房间吹了半天空调,浑身都是凉津津的。 微凉的指尖,触碰到他时,贺闻礼嗓子眼闷哼一声,垂眼看她。 靠得近了,灼烫的呼吸,掺杂着酒水的辛辣。 落在她的脸上, 像热风,如火烧。 “你今晚喝了很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