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的声音从嘴角溢出。 分开时,钟书宁觉得腿软,只能抓着他的肩膀稳着身子。 “站不稳?”贺闻礼坏心逗她。 “那是因为我的腿受过伤。” 钟书宁嘴硬。 贺闻礼点了下头,也不拆穿她,只伸手抚了下她的头发,“我办公室隔音挺好的。” 言下之意: 不用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