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,是钟肇庆。 钟书宁除了在家练舞,就是到外面的舞蹈教室,青州不大,想打听她的行踪并非难事。 钟肇庆悻悻笑着,他穿着西装,衣领臂弯处却满是褶痕,显然最近无人帮他打理,鬓角白发增生,看着沧桑又憔悴。 有服务生过来添水,询问他是否需要点吃的。 “我不用。”他笑着摇头。 “我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