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?”陈最近来忙着处理琐事,不明所以,这好端端的,怎么又开始蹲守了,搞什么啊。 “跟上。”贺闻礼坐在后排。 约莫十多分钟,陈最就发现不对劲,“爷,这好像是去钟家的路。” 前些年,自家老板像是变态一样,有事没事总爱来青州,除了钟书宁工作练舞的地方,就是到她家附近蹲点。 这路线,陈最很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