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文件。 “我……”钟书宁想开口,才发现嗓子嘶哑。 “你昨夜发烧了。”贺闻礼把文件放在桌上,伸手试了下她的额温,“目前还行。” 他穿着家居服,俯身过来时,微微敞开的衣领处,可以清晰看到他右侧脖颈处有一抹红色。 牙印褪去,只有很淡的血痕。 钟书宁呼吸扎紧,这个…… 贺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