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舞,看你这状态,怕是不行了。” “确实不行。” “那中秋节能出院吗?去院里玩?孩子们看到你肯定开心。” 钟书宁只笑了笑,“不好说,您看我的脚,肿得厉害。” “大过节的,怎么能在医院啊,谁陪你?”郝院长喝着水,好似随口一问。 钟书宁却总觉得: 她旁敲侧击,似乎一直在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