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不疼?”钟书宁只盯着他的脸。 “不疼,我没事。” “你好好冰敷,能快速消肿。” 刘慧安看着儿子红肿的脸,心疼得紧,却又拉不下面子,关心的话到了嘴边,却变成了一句:“一个大老爷们,能有多疼。” 也就十多分钟,伴随着一阵脚步声。 一个民警推门进来,身后还跟着个四方脸的中年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