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昨晚的事,钟书宁仍觉得恍惚,那人可是贺闻礼啊,毕竟以前在她心里,他不仅高不可攀,还冷若寒霜。 当她打开房门时,就看到了贺闻礼,正坐在客厅。 一身黑衣黑裤,袖管卷至手肘处,露出腕表,正低头翻着手中的文件,陈最则站在旁边,见到她:“太太,早。” “早。”钟书宁客气道。 又看了眼贺闻礼,仍旧是副正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