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你到底是有多无耻。” “我无耻?”郝院长冷笑,摸了摸被她打过的脸,火辣辣地疼,“我大半辈子都耗在孤儿院,甚至没时间陪伴自己的孩子。” “每个月拿几千的工资,还要忍受社会的监督,应付没完没了的检查,到最后,连孩子结婚都拿不出钱。” “孤儿院快支撑不下去时,也是我到处找捐款,没有我,孤儿院早就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