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申请破产,气炸了。” “他骂你了?” “明知道公司救不回来,还非要拖拖拉拉,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 钟明曜无人倾诉,除了心理医生也只能找钟书宁抱怨几句。 她静静听着,间或劝慰他两句。 “姐,你在贺家怎么样?他们对你好吗?” “我都好。” “如果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