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,惹得钟书宁脸热。 竟觉得右手心又有了灼烫感。 她轻瞪了眼贺闻礼,眼神嗔怪: 这里还有外人,你说还能注意点吗? 但钟书宁纯粹是心虚。 陈最看了两人一眼,能跟着贺闻礼混这么久,他自然敏锐,看得出自家这位活爹跟太太间发生了些事。 这气氛,古怪中又透着股微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