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漂亮,指骨修长。 她道谢接过,胡乱得擦拭着身上的雨水。 大概是淋了太久的雨,加上昨夜发烧,她脑袋昏沉,此时被暖风包裹,随着车子驶动,理智逐渐回笼。 她余光瞥了眼身侧的人。 男人的脸浸在昏暗中,看不真切,身体舒展松弛地靠在椅背上,脸部轮廓越发深刻,随意又矜贵。 他身上的木质香,侵略感极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