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己定下的规则,在白日里接待了一位贵宾,连弹五曲,且分文不取。 而这贵宾既非当朝权贵,也不是夏阳的富商,更不是风流才子,他只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,老者。 一位百香楼当红花魁,打破常规,只为给一位老者弹琴。 若此事传扬出去,定会让无数权贵富豪捶胸顿足。 这位老者有何特别?竟值得你燕非烟如此倾心?我们也是老者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