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 盛夏夜坐到床上,一边擦头发一边问:“你怎么这么能憋气?” 显然,她是故意岔开话题,不想再回答,钟文蔓无奈,只得叹息一声才解释。 “看来是我多虑了,我怕她们害死你。”盛夏夜盯着她,松了口气,用平静的口吻盖过了当时紧张的心绪,但无需她多言,钟文蔓也能体会她当时对自己的担忧。 钟文蔓忽然抱住了盛夏夜。 盛夏夜措手不及,擦头发的动作一顿,